“大师姐，这……还是我们的小师弟吗？”
沈归雁双眼无神地道。
此时此刻。
顾凉月、沈归雁、苏千瓷、林初九、雪云烟以及季清晚，她们面面相觑。
一时间，无法接受眼前所见。
毕竟，在六女的印象当中。
李书杰一直都是懂礼貌，而且，一心为太玄宗考虑之人。
平日里，对她们这些师姐，尊敬有加。
他天真。
善良。
而且十分多愁善感。
平日里，她们六姐妹，但凡有什么不舒服，或者历练的时候受了伤。
对方都会泪眼婆娑。
巴不得她们能立刻好起来。
可刚才。
听到李书杰一番言语。
他们真的无法接受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“我们的小师弟，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苏千瓷呢喃自语，眼中已然蒙上了雾气。
至于林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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